在中國上古史和考古學領域中,甲骨學“四堂”的名氣無人不曉。唐蘭先生對四堂的評價是:殷墟卜辭研究“自雪堂(羅振玉)導夫先路,觀堂(王國維)繼以考史,彥堂(董作賓)區(qū)其時代,鼎堂(郭沫若)發(fā)其辭例,固已極一時之盛”。這四堂基本上代表了1949年之前甲骨學研究的歷程與成績,他們的學術貢獻及地位亦在伯仲之間,難以權衡出個高低輕重。但若從甲骨學學科理論與體系建設這一角度而論,董作賓先生出力尤多。如果沒有他在科學發(fā)掘甲骨文與斷代研究方面的卓越貢獻,甲骨學這一嶄新的學科或許不會如此迅速地從金石學古老的母體中脫胎出來。
詩
《獻給在座的江青同志》
《毛主席賽過我親爺爺》
《水調(diào)歌頭·粉碎四人幫》
《水調(diào)歌頭·慶祝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周年》
《題毛主席在飛機中工作的攝影》
《太陽問答》
《咒麻雀》
《鋼,鐵定的一0七0萬噸!》
《紅透專深(調(diào)寄十六字令)》
《四害余生四海逃》
《流溪河水庫觀魚》
《女神》
《星空》(詩、散文)